［东凯］那之后的日子 20
你们学车啥样？反正我是个屌丝。
满脑子都是点TOT
章二十
“其实北京的只能算是分部，公司总部还是在济南的，要不怎么叫山东影视呢？”靳东进了门便开始给王凯阐述公司的一些主要事项，王凯全没在听，只是仔细打量着这栋大楼。他以前在华宜也见过更为奢华的室内装修，大理石地面以及金色的顶棚吊灯每一个都把金钱二字从各个角度展现给外来的客人，越奢靡的表面，越是颓唐的背后。只是阴影尚可遮体，别人并不知情而已。
或许每个年轻人都不会不喜欢这里。不，是每个人。最时尚简约的装饰，布艺沙发比皮质沙发更讨喜。大厅侧面的水池和小瀑布令人驻足，摩擦力很大的木地板，鞋走在上面却有很心安的舒适，落脚轻的话几乎不会有声音 。这一切都给王凯带来亲切的好感。
两人上楼直奔会议室，虽然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好些，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坐定在等他们两个。李雪冲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坐，靳东一看果然给两人预留了座位。不由心下安稳，有些别的娱乐公司在签约初期为了给新人一个下马威，在开会时是不会留座位的，都是站着一排听着。
好在王凯在演戏的经历上也算是前辈了，再说公司向来就提倡踏实做人，不整那些没用的景儿。就算有人敢这么对待王凯，靳东估计自己会给那人捅个大刀子。拉了王凯落座，候鸿亮简单给公司的人介绍了一下王凯，大家互相认识寒暄了一会儿才开始正题。
正午也不用幻灯片，几乎全是口头叙述，但好在并没有什么用的上电脑的地方。几乎在高层会议上信息是全公开的公开，只在小圈周会是采取半公开的。李雪又给王凯介绍了公司的几个重量级股东。王凯挨个欠身鞠躬，离得近的就握了握手。
说了一圈，最后说回靳东身上，“这位我就不多赘述了，肯定都熟的不行了吧？”王凯咧了嘴笑，露出明晃晃的小白牙，“辛苦李导，这位就不用介绍了，我们自己来‘认识认识’。”伸手跟靳东礼貌的交握了一下。靳东内心暗自发笑，使劲一拉他，王凯不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王凯屁股敦的生疼，回头狠狠瞪着靳东，仿佛被撩得发燥的小动物，低声冲他嘟囔，“你干什么，我这话才说一半就坐下了，别人看着多尴尬？”轻声说着还不忘观察几个老板的脸色，好在并没有人继续看他。
导演都忙着和李雪洽谈下一部戏的档期和角色选定的事宜，几个股东老总都在和候鸿亮谈着合作。一时间两人恍惚置身室外，成了最闲的一部分。靳东早就习惯这里，每个人他都很熟悉，心态放的极为轻松，只是看着王凯有趣，悄悄揽过王凯的腰，轻轻捏一捏这两个月来好不容易积攒的脂肪，还不忘盯着王凯那张渐渐红透的小脸，“嘶...疼！”王凯打掉马上就要攻城掠池的贼手，“别闹，痒！”王凯自从回了北京就一直放不下心来，或许一直生活的地方，那也许不是生活，北京只适合生存，就连雾霾都仿佛在考验人的身体净化能力，处处都是一个大写的弱肉强食。
他感觉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上，熟不知这点浪顶多算是大海的撒娇，他还没见过真正的海啸。他像拿着零分卷子的孩子，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不像让任何人发现，他在尽力隐藏自己，让自己更加透明。
而靳东喜欢看他晒在阳光下的样子桀骜自由，像飞鸟可以去到任何地方，做所有喜爱的事情。愿他每一天都很快乐。就这么想着，扯过王凯的身体，凑近他说，“你想怎么认识啊？不如我们再深入了解一下？“王凯心跳漏了一拍，不去看靳东，只是小声讲了句，“谁要和你深入认识啊？！”
李雪一直用余光注视着两人的互动，心里一阵阵的发紧，自从琅琊榜杀青了以后他就赶紧投入到紧张的后期制作中，一整个剧组的处女作，自然是由导演开始。说起来自己和这两位也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了，谁曾想这两人的发展完全超乎自己的预料，就像土壤和雨水的连带依赖关系一样，谁也离不开谁。
他轻轻咳嗽了两声，闲谈的人们回头望着他等他开口。他趁机把话题又引到两人身上。
他提了杯子喝了口茶润喉，“要想让一个人真正走进大众的目光，需要新闻和噱头。而要让一个人真正走进大众的内心，需要的却是真才实学。”他把眼神瞥到王凯身上，意味深长的盯了许久，眉梢泄露了他想隐藏的温和的笑意。“王凯的演技我与几位导演是有目共睹，与他合作过的编剧制片，无一个否认过他的演技，无疑都是赞不绝口的。”
王凯不禁说，不好意思的一直傻乐，靳东看着不知不觉的也跟着乐起来。李雪在心里又腹诽了一番。
“关键是他不禁有才华，人品也说不出缺点。”王凯是彻底脸红了个底儿掉，十根细嫩的手指头捂住了脸无奈的笑着。
“你可别捧了，你这是要把人吹云端上去么？我们的家训是什么来的？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就你这样的，净跟我们玩虚的！”候鸿亮看不下去，虽然理解李雪惜才爱才的心情，但人家又不是气球，这气能吹能放的，这要是吹的太狠，还不得爆了。
的确是羞到爆了，靳东朝李雪使了个眼色让他适可而止，要不然待会儿小祖宗就要顺着地缝遁走了。受人夸奖固然开心，但是这夸张手法用的颇有些浮夸。
李雪收到靳东的电波，找回了点被天使偷走藏到云端里的理智，“这，你俩不是关系铁么？我特意找了一部这样的戏，你俩每个都少不了，演的好，都能是主角，这种主角模糊的好剧本非常难得，我们团队也会不余遗力的去做到尽善尽美。若想让两个人成为卖点，或许捆绑关系是最好的办法。反之亦是。”靳东听了，皱紧了眉头看李雪。
李雪开口，“感情戏少到没有。”靳东翘起一边嘴角表示满意。李雪怕他太得意忘形，“少不代表没有，也别高兴太早，卖点是你们，亮点可是人家女孩子啊。”王凯赶紧扶了马上要蹦起来的靳东。
影片定在第二年二月开机，王凯很满意这个拉的略长的战线，就算两人这中间出现了什么未知的状况分开了，但是想到半年以后他和靳东还是有合作的，就像拿到了保证书一样心里很踏实。他可能是在这场情感战役上太没有安全感了，在自己心里占有非一般地位的师哥，会赋予他一种患得患失的仓皇感。就算两个人两个月形影不离，进入了他所在的公司，与他一起拍戏，一起吃饭，至少长达一年的时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依然感觉靳东是握不住的沙，捧不住的水。
靳东握住他的手，他好似是王凯肚子里的蛔虫，永远啃噬着他的小心思，他看王凯落寞又开心，就猜到他肯定又有些没来由的小想法。怕他多想，只得更紧的握住他的手，如果人少，或许会有一个更为热烈的拥抱，靳东想。
聚沙成塔，凝水成冰。或许你就会在我身边待得更久一些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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